你是否也曾觉得,那些被标准差与平均值修剪过的生活,其实更像一堆无法降解的塑料垃圾?我刚从那辆绕城的末班4路公交车上下来,车厢里那股陈旧的皮革味比任何社会学专著都让我感到踏实。在这个名为离忧书袋的角落,我试图对这种异化的日常进行某种病理学上的切片。以前在学院里,真理总被装在精美的报销凭证里,我厌恶那种行政化的平庸,索性选择主动边缘化。现在,我更迷恋那些方言录音里粗粝的颗粒感,或者深夜拆解一柄八面汉剑时感受到的冷峻逻辑。别期待这儿有什么逻辑自洽的宏大叙事,我大概率还在为下一次图书策划的截稿日期陷入周期性的焦虑。这里只有一种带有倦怠感的观察,以及我对这个原子化社会最后的消极抵抗。暗房里的显影液已经失效了三次,就像我的社交能力。随便看看吧,毕竟我们都只是这套庞大机器里的冗余变量。